时光落在你的发梢

【酒茨】我和我儿子的日常(上.下.)

这篇超好吃

GGTV新闻频道主持人千机伞:

清空lofter补档


我和我儿子的日常.上


1.


我是个阴阳师,非洲阴阳师。
我曾经以为我很欧,因为我初始三张就出了酒吞。
然后我现在六十级了,我还是只有酒吞。
所以毫无疑问,酒吞就是我的亲儿子,所有黑蛋都给他,有金币就给他买六星轮入和地藏,在所有朋友都要我升鸟六星时我一咬牙力排众议愣是给他升了六星。


听上去是不是特别的母子情深?


我呸。


2.


我和我儿子的主要矛盾在于茨木。
没错,他哭爹喊娘要死要活满地打滚地求我给他把茨木搞出来。
上一句话的形容词全属于我的脑补,因为我觉得真实情况有损我的脸面。
我儿子在刚被召唤出来的一段时间里还算正常,每天喝喝酒睡睡觉打打架看看天。
后来他越来越烦躁。
再后来他连喝酒都觉得没劲了。
再再后来的某天深夜他踹开我的门,杀气腾腾的问我,“本大爷的茨木呢?!”
睡梦中被惊醒的我恍惚看见了李云龙站在我床前对我吼,“二营长他娘的老子的意大利炮呢?!”


3.


可是,正如前文所言,我非,我召唤不出茨木。
甚至,我连一片茨木碎片都没有,都不能去乞讨。


“今天的百鬼打不到茨木你就给本大爷自绝经脉吧。”


“儿子,我回来了,你看我手里的帚神长得像不像你的茨木?”


4.


我问我儿子,为什么那么想要茨木。
他冷冷一瞥,说,难倒你不想?
我说,我想啊,我当然想……
他哼了一声没理我,继续喝酒看月亮。
过了好久好久,我都快要睡着了,他忽然轻声说。
你看,如果是和他喝酒,就不会这么无聊。


我看着我儿子,我似乎有点明白了他的寂寞。
但是我不能安慰他,这也是他的骄傲。
我只是忽然有点心疼,因为他不是人,不然我可以教他,有种感情,叫日久生情。


5.


打完百鬼回来,儿子看着我手上那些被我命名为“次木”、“刺目”、“慈母”、“手中线”的帚神们,终于放弃了靠我拿到茨木碎片。
他开始靠自己。
他每天都拼了命一样的在外面打封印悬赏去换碎片,最疯的时候一天打了十八次大天狗,我都不知道大天狗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早出晚归,回来时必定满身伤痕。他还拒绝了萤草的治疗,自己一个人靠在树下用神酒默默的治愈伤口。
我很难受,可我也帮不了他。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一般疯狂的带着咕咕鸟刷探索刷百鬼券,然后带回来更多的帚神。


儿子终究比我厉害。一个月后,他换到了一个茨木的碎片。
那是一小截红珊瑚一般的角。
儿子小心翼翼地把它收了起来,放在心口。


6.


那天晚上,我睡的很好,毕竟一桩心事了却,我甚至都梦到了儿子和茨木演琼瑶。
正当我梦到我儿子深情的握着茨木的手说,“其实你才是我肚里孩子的父亲”时,我的门又被踢开了。
“给本大爷起来,零点了,出去乞讨去。”


操你妈,听见没,操你妈。凌晨一点,我挂着“卖身换儿媳”的牌子蜷缩在阴阳寮门口,在心里默默地谴责我那不孝子。
仿佛忘记了我就是我儿子他妈这个设定。


顺便一提,那个“卖身换儿媳”的牌子后来被我儿子看到了,他黑着脸对着“儿媳”两个字瞪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没改。


7.


我早起早睡的生物钟终究是被我儿子强行给掰了。不仅每天零点要准时出去乞讨,周五周六周日我还得被我儿子拖去抢劫八岐大蛇的破势。
从00:00抢到00:00的那种。
也不知道八岐大蛇上辈子是不是杨永信,这么造孽。


“儿子,离咱茨木出来还有四十三天,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几乎是瘫痪在八岐大蛇前的。
儿子不说话,冷漠的转头对着我开始突。
“啊啊啊啊我知道了我错了你不要突了,我打,我打还不行吗!!!”我狼狈地四处躲闪。
我儿子这才转身继续殴打大神。


“还有,不是咱茨木,是我的茨木。”
终于到了周一。在我昏迷前,我似乎听到我儿子这么说。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就是踢翻这碗狗粮。


8.


为了茨木碎片,我出卖了自己的尊严节操和肉体,去取悦寮里那些有茨木的大佬。
我带着他们打魂七魂八。
我带着他们打觉九觉十。
他们想听歌我就得给他们唱小曲。
他们想看舞我身为二少愣是cos七秀转圈圈。
我还得赞美他们。
赞美他们的智商比隔壁阎魔速度更高,赞美他们的品味如天边皎洁的白云,赞美他们的茨木暴击的样子帅裂天际。
除了最后一条,我儿子全程保持嗤之以鼻的态度。


嗤个球啦,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啊,你这不孝子!


9.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五十个茨木碎片终于齐了。
儿子低头看着刚召唤出来的小茨木,动作僵硬,不知所措。
“……我带他去升级。”儿子憋了很久,甩出这么一句。
“咕咕鸟带着升级比较快吧?”我不经脑子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看着儿子愣住的表情,后悔了。
“不,呃,儿子我不是……”
“你说得对,让鸟去带他吧。”儿子打断我的话,拎起酒葫芦转身就要走。
但他没走成。
当然不是我忽然爆炸把SSR势力干翻在地,能与SSR对干的从来都只有SSR。
刚召唤出的小茨木抓住了儿子的衣角。
“吾友!吾想和你一起并肩战斗!”
茨木金灿灿的眼里满满闪着光。


10.


再后来,小茨木也长大了,长成了那个天天拉着儿子想和他干架却不知道我儿子更想和他干架的大妖怪。朋友和我说,以后斗技带鸟茨木比带酒吞茨木好的多,但我还是不听。


“吾想和你一起并肩战斗!”


我怎么舍得呢。


END



我和我儿子的日常.下


1.


我是个阴阳师,非洲阴阳师。
我曾经以为我很欧,因为我初始三张就出了酒吞。
然后我现在六十级了,我还是只抽到了酒吞。
所以毫无疑问,酒吞就是我的亲儿子,所有黑蛋都给他,有金币就给他买六星轮入,在所有朋友都要我升鸟六星时我一咬牙力排众议愣是给他升了六星。


听上去是不是特别的母子情深?


我呸。


2.


我和我儿子的主要矛盾在于茨球球。


在一百五十二天前的晚上,儿子一脚踹开了我的房门,冷漠地和我讨论,我们该怎样找回他的茨木。
跳过了“我们是不是该找回茨木”,“我们为什么要找回茨木”,“从未拥有何谈找回”,“找回来的茨木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等众多前置条件,儿子简单粗暴地单方面宣布,从今以后我们的人生目标是找茨木。
我高冷一笑,然后举双手表示赞成。
儿子你长这么帅你这么流弊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于是,五十二天前,我和儿子经过不懈的努力和奋斗,拥有了第一片茨木碎片,开始了乞讨生涯。
两天前,我集齐碎片,召唤了茨球球。
一天前,茨球球六星了。
今天,茨球球满级了。


别问这两天发生了什么,我觉得自己已经没命了。


3.


按理说对着一只四十级金光闪闪的大妖怪喊“茨球球”特别的奇怪,但小茨木毕竟才活了两天,流弊哄哄的外表下依然还是那个茨球球的内心。


茨球球四星前,是儿子带的。儿子每轮入一次,茨球球开心得就像他自己一巴掌了十万伤害一样噼里啪啦一顿猛夸。我都听腻了,他依然夸个不停。儿子明明心里受用得紧,却依然要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没过多久,茨球球就四星了。儿子犹豫了好一会,决定让茨球球一个人打怪试试看。他翻出那套早就打好的六星+15的暴击破势给茨球球带上。
“吾友,你……你要走了吗?”茨球球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茨木,你要学着自己变强。”儿子看起来很中二地留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到了观战席,把达摩扔给我然后坐下了。
……妈的死给,还不是在意的要死,还老子的狗粮席。


也不知道那句在我看来非常智障的话哪里戳了茨球球的G点(虽然很快我就意识到了其实随便儿子说啥都能戳茨球球的G点),茨球球眼睛chua得亮了。
“吾友!吾一定会变强,强到能与你并肩战斗!”
“地狱之手!”
暴击。
“地狱之手!”
暴击。
“地狱之手!”
暴击。


一直打到暮色西沉,茨球球升到了六星,我们才回家。回去的路上,茨球球很兴奋,时不时瞥一下儿子。被瞥的多了,也不好装看不见,儿子啧了一声。
“那什么……今天表现还可以,次次都暴击了啊。”
废话,这套破势暴击+91%,算上自带10%暴击,不暴击才有鬼啊,这御魂都你自己打的你自己升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吃这套,可是有人吃这套啊。听了儿子这话,茨球球兴奋的都要上天了。他又一次开始疯狂地进行酒吞优点一百讲。我觉得他赞颂酒吞的方式都可以集成一本万年酒吹千年模拟了。
然后我看到,儿子耳根偷偷的红了。


我是谁,这是哪,我在干什么,我不是要练狗粮吗,为什么我开始吃起了狗粮?


4.


茨球球满级了,自然该带出去斗技了,说到底和挚友一起战斗才是他的梦想。曾经寮里的一个朋友表示茨木和鸟搭配更好,但我还是上了酒茨二人。打的慢点就慢点吧,反正他俩开心就好,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我是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我的镰鼬跑的更快,先手,很好。茨球球特别开心的伸出爪子,一巴掌——
没拍死,打火机残血了。
茨球球有点愣,毕竟打本时没有他拍不死的怪。第一次斗技,遇到别人家同样带着+15御魂的式神还有那血量翻倍的buff,他有点懵。
“没关系没关系,再来一次好了。”我安慰茨木,给了他一个疾风。
茨球球镇定下来,又一个巴掌——
打火机死了,镜姬,于是他也残血了。
而对面大部分式神还有四分之三血。
轮到对面鸟姐了,飒飒飒了一翻后,茨球球很快化成了小纸人,只剩下了儿子和我。
儿子怒了,可能是一种自己放心上的宝贝被别人破坏了的愤怒吧,他狂气直接满了,噼里啪啦干掉了对面的输出。
于是一边自奶一边疾风,儿子愣是突翻了对面一群。
胜利。


“挚友,我……”
“再来。”
“……”


“挚友……”
“再来。”
“……”


“……”
“再来。”
“……”


5.


那天斗技,我没输过。
但茨球球,也没活过两回合过。
他也没一次性捏掉一队人过。
场上永远都只剩下我和酒吞两个人,甚至有时只剩下酒吞一人。
茨球球一次又一次变成纸人,静静地看着红发鬼王力挽狂澜。


6.


第二天我问茨球球要不要去斗技,茨球球说前几天打怪太累了,没休息好,让我带着酒吞去就好。
“要好好赢。”他认真地嘱咐我。


我拉着儿子出了庭院,却有些迷茫了。
“你想去斗技吗?”我问儿子。
儿子没说话。
于是我俩在斗技场门口坐下来。他看天喝酒,我看他看天喝酒。


“诶,怎么是你啊?你坐在这干什么,不打斗技吗?”忽然,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发现是那位推荐我用茨木和鸟的朋友。
我沮丧地把昨天斗技的情况告诉了他。
“什么,你还是暴击茨木啊?我以为你是爆伤呢,你都替茨木刷了那么久的破势了,我当你早就刷到好的御魂了。”
“……我也想要爆伤啊可是脸黑没有我有什么办法!你教教我啦我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暴击茨木也就打打结界咯,你现在八段斗技不是爆伤茨木打不出伤害啊。别带茨木好了,浪费位子。你不是给你家酒吞刷了套地藏吗?地藏酒吞加拉条雨火打火机就挺好了。”
“……不行,如果我非要上茨木怎么办?”
“那就只有两个办法。”
“说!”
“一,给他刷个六星爆伤破势。”
“二,给他刷套镜姬。”
“……你这俩主意还真都超级宇宙无敌阿姆斯特朗加速回旋式的棒棒哦!”


7.


朋友潇洒地走了。儿子忽然起身,一把把我拉起来。
“走,打御魂。”
“……爆伤还是镜姬?”
儿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挤出三个字,“你,说,呢?”
我仿佛看见了未来黑暗的国际钟灵日在向我招手,我的肝我的肾我的美容觉都在微笑着离我远去。那一天,人们不禁想起了御魂只掉金币的恐惧。
可是那又怎样,我早就说过了。
我儿子长得那么帅那么流弊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走!打蛇去!”
哈哈哈哈八岐大蛇,我非洲阴阳师又回来了!


8.


于是又开始了殴打大蛇的生活。
周五周六周日,连着三天可以掉破势。坚持了两天,我已经打得是神魂颠倒,万脸懵逼。大概是茨球球的六星肝的太狠了,我不像之前那样能强行撑过三天,周日中午我实在坚持不住昏死在了大蛇前。我醒来时,已经在家里了,然而儿子不在。
接下来的很久很久,儿子都没回来。朋友告诉我,儿子在他那跟着他打御魂。
“他这么做是对的,就你这懒样子,鬼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刷得出爆伤破势呢。”
“切……”我闷了一声。
“也是为你好,你注意点身体吧,他毕竟是妖怪,你比不上。”


朋友走了,我愣愣地看了会在结界里尽心尽责的防守着的茨球球,咬咬牙下了决心。
我翻出了所有私房勾玉,都换成了金币,跑到商店里豪赌一场。


一如既往地血本无归。


9.


清晨,我是被茨球球开心地说话声闹醒的。


“吾友!你回来了!”
“嗯。”
啊,原来儿子回来了啊,难怪茨球球这么开心……不对,原来这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
“吾昨日留在结界中,成功防守了二十场!”
“没输过?”
“……输过一场,对面的大天狗……”
我心里暗骂一声,酒吞这个傻孩子,哪有这样聊天的。
“……”
“……”
然后两只妖都沉默了一会。
“呵呵,不是对面的大天狗太强,是吾还不够强!吾友不必担心,吾会更加努力的,只有强者,才有资格站在挚友你的身旁……”
“蠢货。”儿子突然开口。
“……”
我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茨球球此时的表情,那种有点僵硬的笑容……
我叹了口气。


“这个,给你。”又沉默了一会,我听见儿子这么说,然后似乎他掏出了什么东西。
我偷偷地开了条门缝偷看,是一个六星爆伤的破势。


“你说会变成强者站在我的身旁的吧?”
“本大爷就信你一次。”
“不要让我等太久。”


10.


“不要让我等太久。”


儿子说完,就走到樱花树下坐着喝酒了。不过酒还没喝几口,他就倚着樱树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儿子为了这个破势到底受过多少伤,我没问过,他也不想说。
我又看了看茨球球,阳光洒在他的角上,如同镀上一层鎏金。
和他的眼眸一样闪耀。
我忽然意识到,茨球球早就已经长成一只强大的妖怪了。
看来得改口叫他茨木啦。我叹了口气。


11.


“喂,女人,起来,陪吾去打御魂!”
“……现在凌晨十二点!”
“是的,周二的凌晨十二点,是时候给吾友打一套狰了!”
“……”


“喂,女人,起来,陪吾去打御魂!”
“……现在凌晨十二点!”
“是的,周三的凌晨十二点,是时候给吾友打一套被服了!”
“……”


“喂,起来,陪本大爷去打御魂。”
“……现在凌晨十二点!”
“周四的凌晨十二点,去给茨木打心眼,快点。”
“……”


“喂,起来,陪本大爷去打御魂。”
“我知道了,周五凌晨十二点,打破势对不对?”
“你既然知道干什么不直接在八岐大蛇那里等着,还浪费了十分钟过去的时间。”
“……”


“酒吞,茨木,你看现在凌晨十二点了,已经是周末了,我们去打御魂吧。:)”


“喂,女人,起来,陪吾去打御魂!”
“……他妈的周一你又要打什么!!!”
“当然是给吾友的地藏像了!”
“酒吞已经有一套地藏了!!!”
“吾友应该配上副属性更好的地藏像!”
“……”


阿西吧,听见没,阿西吧,你们俩都给老娘上天去吧。我面带微笑,内心绝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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